「一切都像假的」　OpenAI執行長嘆：社群不再真實、連真人也像AI

▲OpenAI執行長奧特曼（Sam Altman）。（圖／路透）

記者吳立言／綜合報導

OpenAI執行長、同時也是Reddit股東的奧特曼（Sam Altman）今日在 X平台發文表示，他在瀏覽Reddit的r/Claudecode討論區時，突然意識到當前的社群媒體充斥著大量看似「假」的內容，真假難辨。

奧特曼指出，該版近期充斥許多自稱轉用OpenAI Codex的用戶貼文，甚至有人打趣「不發文就不能轉用Codex嗎？」這讓他開始懷疑，這些讚美是否真出自真人，而非機器人。他進一步分析，這種「虛假感」來源可能包含：

真實用戶逐漸養成類似大型語言模型（LLM）的發言習慣

社群高黏著用戶彼此模仿，行為趨同

平台演算法為了刺激互動過度放大情緒化內容

創作者為了流量與分潤而被動「優化」表達方式

加上企業刻意操作（astroturfing）與機器人參與

他甚至坦言，因為OpenAI本身過去也曾遭遇「假草根運動（astroturfing）」攻擊，使他特別敏感。他直言「AI Twitter和AI Reddit現在看起來都很假，跟一兩年前完全不同。」

i have had the strangest experience reading this: i assume its all fake/bots, even though in this case i know codex growth is really strong and the trend here is real.

i think there are a bunch of things going on: real people have picked up quirks of LLM-speak, the Extremely… https://t.co/9buqM3ZpKe

— Sam Altman (@sama) September 8, 2025

數據也顯示這樣的擔憂並非空穴來風。資安公司Imperva曾估算，2024年全球超過一半的網路流量並非真人，而是來自自動化程式或LLM。X 平台自家的Grok模型也透露，該平台上可能有數以億計的機器人帳號。

不過，奧特曼的發言或許另有伏筆。根據外媒報導，OpenAI曾考慮開發社群平台，挑戰X與Facebook。但即使真的問世，要做到「無機器人」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。阿姆斯特丹大學研究人員甚至實驗發現，即便社群成員全是AI機器人，仍會形成小圈子與同溫層。

社群「真假難辨」的疑慮，隨著AI工具滲透各領域而持續發酵。從學校、媒體到司法，如何辨識人機差異，將是未來各平台與用戶共同面對的課題。